就行。”
由于道士半路吃了顿饭,再加上他们需要小心绕过沿途各类祠庙、书院和道观庙宇,与此同时,道士还要传授给他们一门仙家术法,一来二去,就大大耽搁了行程,等到兄弟与道士分开,再凭借那本术法潜入城内,才得知真正的罪魁祸首,是来自邻国的两个狗杂种,早就返乡了。后来他们历经千辛万苦,几次险象环生,身处绝境,差点就要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,终于被他们找到了那两个人。
马川看着马川,马璧看着马璧。
他们自己看着自己。
他们几乎同时,恢复了全部记忆。
名为秋筠的赵氏千金,即将出嫁之时,身边陪嫁的侍女突然与她笑问一句。
“主仆身份对换,让曾经的主人,马月眉给你当了多年丫鬟,感觉怎么样”
沈刻
等到天地出现异象,万籁寂静,沈刻也浑然不觉,孤魂野鬼和行尸走肉一般,独自游荡
只听得背后一人笑语道“若想
沈刻身体僵硬,神色麻木转过头去,看到了那个青衫男子,想了想,终于记起眼前人物,好像是一位剑仙,姓什么来着
皮包骨肉的老人,浑浊眼神中,泛起些许光亮,嘴唇微动,好像想要问什么,又开不了口。
那人笑问道“给你一种相当于止境武夫的体魄,就当是帮忙作弊了,你再看看能否走出此地”
沈刻闻言没有半点欣喜,只是默默蹲下身,背靠着小巷墙壁,双手抱住头,伤心欲绝的老人,就那么呜咽起来。
那人笑道“恁大岁数的人了,怎么还哭上了。”
沈刻抬头些许,再抬起一只手,老人将那只戴有扳指的手指,给一点点嚼碎了,满嘴鲜血,喉咙微动,连血肉筋骨带着破碎的玉扳指,一并咽下肚子。
那人问道“后悔药,好吃吗”
老人摇摇头。
另外一处幻象天地,小庙外的陈平安一脚向前踏出,带着余时务故地重游,回到了那处繁华水乡,走
他们并肩缓缓而行,一处高宅院内有株正值花开、红艳绚烂的紫薇树,陈平安微笑道“老物成,不知它看过了屋内几位少年变白头。”
余时务问道“先前我就觉得花开时节不对,你不是为了暗示它即将成为魅而是故意给明眼人看的破绽”
陈平安笑道“都算吧。”
迎面走来那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哥,提笼架鸟,吹着口哨,看样子是要给笼中画眉抓些活食。公子哥瞧见了一位身姿婀娜、挽着花篮的妙龄少女,便横移了一步,恰好挡住少女去路,少女绕开,公子哥又故意横移两步,少女瞪大眼睛,恼羞成怒。公子哥连忙嬉皮笑脸道歉几句,主动让出道路余时务询问一句,是马氏子弟陈平安摇摇头,该有的市井气而已。他们来到那处摆满酱缸的露天晒场,里边很快就有正
余时务就像一个刚刚
陈平安笑道“按规矩谜贵别解,或有典化无典,灯谜一般是不允许露春的。”
余时务问道“只说与灯谜相关的内容,我粗略估算,这两千年以来,扫过眼的,就有不下数千之多,我很好奇,万分好奇陈平安,你哪来这么多的学问,可以丢入这座梦境天地”
想要让一位修道有成的“仙人”,
“一听就是外行才会问的问题。”
陈平安摇摇头,继而反问道“听没听说过夜航船知不知道上边有座条目城”
余时务摇头道“我一向不爱打听这些,山上山下事,都很匮乏,了解很少,这算不算是一家不知一家,和尚不知道家跟常年远游的你自然没法比,你山主是习惯了出门问路,入乡问俗”
说到这里,余时务便有些自嘲神色,若论游历经历,自己两千年,风景人物何曾看得少,又记住了多少
陈平安笑道“山大树高,井深水凉。余道友不用跟我比这个,各有各的长短。”
其实如今陈平安手上就有十二张引渡符,只要
陈平安说道“只说灯谜一事,其实再简单不过了,手边只需有几十本灯谜集子就成了,照抄再照搬而已,这类书籍价格又不贵,花得了几两银子”
陈平安继续解释道“当然,想要让你所见所闻都合情合理,难度确实不小。所以我早就预备好了大大小小、数百个类别,和随之延展出来的总计近千万张纸条,就是好书之人喜欢夹
“回到正题,老话说富人过年,穷人过关。所以我就觉得豆腐关这个名字,听着比较有趣,仅此而已。”
余时务憋了半天,“是绣虎教给你的一门治学心诀”
陈平安撇撇嘴,“他可不教这个。根本不屑为之。”
余时务突然问道“我如果逮着一个人不放,面对面,接连问他几百个问题”
陈平安忍俊不禁,朝余时务伸出大拇指,“那你可就真把我给问住了。”
余时务犹豫片刻,“有朝一日,那个人哪怕被某人打破砂锅问到底,他的回答,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吗”
陈平安答非所问,“咱们换个地方瞧瞧”
余时务无奈道“我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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