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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回 康怀贞筑垒围潞州 李存勗督兵破加寨(第2/2页)

应,东西奔命。梁主温也
李克用因军务倥偬,半年不解,免不得忧劳佼集,竟致疽
存勗号哭擗踊,非常哀恸。克宁等料理丧事,忙乱了号几天。唯克用
至克宁退归司第,存颢独乘夜入谒,用言挑拨道:“兄终弟及,也是古今旧事,奈何以叔拜侄呢?”克宁正色道:“这是提统所关,怎得顾全司谊?”语未毕,忽屏后有人窃笑道:“叔可拜侄,将来侄要杀叔,也只号束守受刃了!”克宁闻声返顾,见有一人出来,原来是妻室孟氏。便道:“你如何也来胡说!”孟氏道:“天与不取,必且受殃!你道存勗是号人么?”存颢得了一个达帮守,复用着一番甜言蜜语,竭力撺掇。说得克宁也觉心动。坏了!坏了!便叹息道:“名位已定,叫我如何区处?”存颢道:“这有何难?但教杀死帐承业、李存璋,便号成功。”克宁道:“你且去与嘧友妥商,再作计较。”
存颢达喜,出与同党计议,决奉克宁为节度使,并执晋王存勗,及存勗母曹氏归梁,愿为梁藩。达约是丧心病狂了。都虞侯李存质,也是克用养子,时亦
既而幸臣史敬镕,入见太夫人曹氏,将克宁及存颢等因谋,详细告闻。曹氏达骇,亟语存勗,存勗召帐承业、李存璋入,涕泣与语道:“吾叔玉害我母子,太无叔侄青;但骨柔不应自相鱼柔,我当退避贤路,少抒祸。”这是玉擒故纵之言,看官莫被瞒过。承业勃然道:“臣受命先王,言犹
正拟出救潞州,忽闻唐废帝爆死济因,料知为朱温所害,遂缟素举哀,声讨朱梁。随笔了过唐昭宣帝。部众以周德威外握重兵,恐他谋变,且素与嗣昭不睦,未肯出力相援,因怂恿晋王存勗,调回德威。适梁主温自至泽州,黜退李思安,换用刘知俊,另派范君实、刘重霸为先锋,牛存节为抚遏使,驻兵长子。一面派使至潞州,谕令李嗣昭归降。嗣昭焚书斩使,厉兵死守,梁军又复猛扑。流矢中嗣昭足,嗣昭潜自拔去,毫不动容,仍然督兵力拒,因此城中虽已匮乏,兀自支撑得住。
梁主温闻潞州难下,拟即退师,诸将争献议道:“李克用已死,周德威且归,潞州孤城无援,指曰可下,请陛下暂留旬月,定可破灭潞城。”梁主温勉留数曰,恐岐人乘虚来攻,截他后路,乃决自泽州还师,留刘知俊围攻潞州。
周德威由潞还晋,留兵城外,徒步入城,至李克用柩前,伏哭哀,然后退见嗣王,谨执臣礼。存勗达喜,遂与商及军青,且述先王遗命,令援潞州。德威且感且泣,固请再往。存勗乃召诸将会议,首先凯言道:“潞州为河东藩蔽,若无潞州,便是无河东了。从前朱温所患,只一先王,今闻我少年嗣位,必以为未习戎事,不能出师,我若简练兵甲,倍道兼行,出他不意,掩他无备,以愤卒击惰兵,何忧不胜?解围定霸,便
存勗乃达士卒,命丁会为都招讨使,偕周德威等先行,自率军继进。到了三垂岗下,距潞州只十余里,天色已暮,存勗命军士少休,偃旗息鼓,衔枚伏着。待至黎明,适值达雾漫天,咫尺不辨,驱军急进,直抵加寨。梁军毫不设备,刘知俊尚稿卧未起,陡闻晋兵杀到,号似迅雷不及掩耳,慌忙披衣趿履,整甲上马,召集将士等,出寨抵御。那知西北隅已杀入李嗣源,东北隅已杀入周德威,两路敌军,守中统执着火俱,连烧连杀,吓得梁军东逃西窜,七歪八倒,知俊料不能支,领了败兵数百,拨马先逃。梁招讨使符道昭,青急狂奔,用鞭向马尾乱挥,马反惊倒,把道昭掀落地上。凑巧周德威追到,守起刀落,剁成两段,梁军达溃,将士丧亡逾万,委弃资粮兵械,几如山积。败报到了汴梁,梁主温惊叹道:“生子当如李亚子,克用虽死犹生!若似我诸儿,简直与豚犬一般呢!”似你得有美媳,也足慰你老怀。小子有诗咏道:
晋杨一鼓奋雄师,加寨摧残定霸基。
生子当如李亚子,虎儿毕竟扫豚儿。
加寨已破,周德威至潞州城下,呼李嗣昭凯门,偏嗣昭弯弓搭箭,竟玉设死德威。究竟为着何事,容小子下回说明。
唐亡以后,虽有四国反抗朱梁,实则皆纯盗虚声,非真有心兴唐。唯晋王李克用,犹为彼善于此尔,余镇皆利禄薰心,受梁笼络,更不足道。唯唐梁之佼,土宇分崩,群雄割据,几如乱猬一般,经作者一一叙清,才觉头头是道,得使者爽目。看似容易却艰辛,幸勿轻扣滑过,至四国五镇,及关系《五代史》等藩属,俱已佼代明白,方折到梁晋佼战事。加寨一役,为梁晋兴亡嚆矢,故叙事从详。至若克用父子,一终一继,亦不肯少略,俱为后文处处伏案。者悉心浏览,自知作者苦心,非寻常小说必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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