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拿我当外人,给我写了封信,巧了,信上写的也就是这些事。”
郑熹摇头道“未必是他,能把话递到陛下面前的人不多。你该谢他没有明着参你一本,真参了,你反而不好答。”
“是不是都那么回事儿,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。我只是奇怪,照说这都不算很大的事,赋税人口摆
郑熹道“天威难测。既已过关,暂且不要轻举妄动,也不要四处打探。眼下刺探陛下身边的事,比以前更危险了。先将你该办的事办好,吏部各处该做的都做了。那几个孩子,我会提醒陛下的。”
祝缨笑道“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郑熹又说“你
昨天郑川已经透过信了,现
看她心里有数,计划也不算离谱,郑熹道“你
祝缨道“说实话,
郑熹皱眉道“不太好办。”
祝缨道“我还有两年,可以等。冷大人那样的就行,窦尚书那样的虽然也让人头疼,只要不是卞、尚之流。”
“卞行干什么了”
祝缨道“干了些很常见的事情,反正新南府那里跑到梧州谋生的人不少。”
郑熹点头“我想一想。最终还是要经政事堂报陛下的。”
“您先准备着,有人,什么都好说。没人到时候就麻爪了。”
“行。”
两人接下来说得就轻松了,郑熹戏言“就这么念着那儿那里就这么好”
“头胎。”
“头胎不是大理寺吗”
“那是您的头胎,怀了九年,谁也抱不走。”
郑熹大笑
两人又闲说几句,郑熹道“京城寒冷,别着凉了。拿来。”
小幺儿捧了一个大包袱过来,陆超接了,郑熹又拿过来展开,又是一件新斗篷。郑熹道“你这一身式样都旧了。不盯着你就是不行,什么都细心,就是对自己不细心。这是夫人给你准备的,陆超一会儿送你回去,还有些。
祝缨连忙道谢,也不推辞。她与郑家的账已经算不清了,从她
陆超送她走,身后就带了两大箱新衣,陆超道“七郎和夫人待三郎就是一家人一样。”
祝缨道“对我太好,不知如何报答。”
陆超笑道“三郎对府里也一片真心。府里都说,三郎是个有心人。”
“相处嘛。我要是没遇到郑大人,现
“那也得是三郎聪明上进。”
两人一路说话,陆超送她送回祝宅就要转身,祝缨留他坐坐,他说“不敢,要宵禁了,还得复命呢。”
小吴腿快,已从礼部熟人那里回来了,听声音认出是陆超,又跑出来见。陆超道“哎哟,小吴官人也
“您叫我小吴就成啦。”
陆超道“那不成,你也是官身了,跟着三郎,有前途。”说完笑眯眯地走了。
小吴忙带人将衣箱搬进门房,请示祝缨如何处置,祝缨道“放我房里,都歇了吧,明天还有事。”
“是。”
祝缨第二天依旧是早起。从这一天开始,她得跟着站个班然后再忙其他的事情。刺史们来得并不齐,也有熟人,也有许多彼此不认识的,也有能因此交上朋友的,也有因此结仇的。
祝缨这次没有站
站完了班,各人都有事忙,又像觅食的麻雀一样四散飞去了。
吏部那儿得排队,还没轮到她,她就先出了皇城往梧州会馆去。
梧州会馆正忙着,赵苏要修理尚培基,项大郎就要做得像个样子。自从开始骂尚培基,他就减少了砂糖之类商品的出货量,京城糖价自然而然地就开始往上涨。往他这儿拿货的商人每每守
到年底了,正是人们乐意花钱的时候,货拿到手就是赚。
项渔道“爹,我
项大郎瞪眼“你懂什么看着”
他这儿正摆架子,抬眼看到祝缨,顿时道家变兵家,上前趋迎“大人”
祝缨道“你忙你的,我进去看看,你忙完了咱们再聊。”
项大郎哪里敢让她等呢亲自将她请到里面的正堂坐下,又张罗着招待。想到祝缨是京城人氏,他就不拿梧州特色出来,低声让人拿了京城的茶点之类。准备之致,祝缨
祝缨看看项渔,说“还住得惯吗”
“嗯雪”
“诶”
项渔瞪大了眼睛“原来雪是这样的”
孩子可怜,一辈子头回见着雪。他们到京城的时候,京城已经下了两场雪了,残雪还
会馆里有的人如项大郎是见过她的,还有没见过的,也都探头探脑挤
祝缨又问项大郎“昨天派人给赵振他们带路,花销走你的账了”
“小人的一点心意。,都是乡亲。”
祝缨正要说什么,外面突然有了一阵攘动,几个仆人模样的人走了过来“大郎,娘子叫你。咦有货了么再我上回跟你讲的”
项大郎对祝缨道“是尚县令娘子派人来。因小人是福禄人,她府上有事也会咳咳。”
领头的管事模样的中年人见他只对祝缨说话,并不理会自己,跟告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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